從小開始我就經常被委任一些帶頭的任務。
我覺得的可能因素,是因為我從小沒有父母陪伴,只有書的陪伴。從小家中就沒有第四台,父親離婚後消失,母親業務性質的工作經常不在家。但母親買了非常多書放在家,所以實質上扮演父母的角色的,其實是書。
這可能使得我的用字遣詞,和思維模式,在相當小的年紀就非常的成熟,這一半是好事,一半是壞事。好事是很早就能清楚表達我的意思,壞事是我一直看透很多問題,可以看透很多人的動機與需求,所以經常用政治手段解決問題。
從國小二年級開始,有記憶以來我在班上不是班長、就是副班長,到國中也還是班長、副班長,連我在國中的補習班,有 50-60 人一年級的補習班中,我也是補習班的班長,到高中還是班長,到大學...也還是班代,在系學會中我則是刻意選了文書股(因為我想做系刊),想當然爾又自然成為文書股長。
我根本無意去爭取這些位置,所以在一些學期中,我可能不是班長,但隨著一學期過去,沒有人能解釋、毫無來由地在下一學期的開始,就會有人推我當班長,彷彿這些人在我身上看到了一些我沒看到的點(那時候我根本沒注意到)。
我的真正考試成績變得很優秀,是從大學開始,我國小班級排名也是中間,國中班級排名在前 5 名來來回回,高中班級排名也是 10 幾名,所以我從來不是因為乖或優等生,而被選到這些位置,長大至今,我認為和我的性格有極大的關係。
雖然到今天為止,因為社會上的磨練,性格或多或少和小時候那種單純有點不同,但歸根究柢,我覺得這一路上來,我會慢慢莫名的成為帶頭的人,有幾個關鍵因素。
第一,熱情,我熱切地想解決問題,大家看我 Blog 文章就知道,我是腳踏實地在做事情,我不是在講幹話,我雖然有時候表達不是很好,但你會很深切感覺到我是真的對我要做的事情有熱情。
在大學的時候,我想做財務方面的研究,我就依序給全校和財務有關的教授一封信,說我願意當免費勞工,希望能和教授一起研究,我發信發了 20 幾封,結果只有 4 個教授有回復,一個教授答應,這就是我真切想解決問題的熱情與奉獻。
第二,奉獻,我幾乎很少在我做的事情上求回報,我幾乎做任何事情都是奉獻的心,因為我幾乎沒有我個人利益的考慮,所以在大多數事情上面,我能最直面的聽到對方內心的深處的聲音。
現在社會上有一種聲音,好像做事情都要以自己最直接的利益做考量,需要去談判、去爭取,我不是說這樣子的做法不好,而是我更喜歡另一種做法。
對我來說,奉獻並不會傷及長期利益,這就要看你能不能看到你和一個人之間的長期關係,所幸我從小就是這樣的性格,我對於奉獻將來取得的回報是非常有自信的,同時我也是有我的原則的。
第三,真誠,也因為我真的想解決問題(或是想做一些事),也同時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求回報,所以我可以用最真誠的心去面對整件事情裡面複雜的環節,去想方設法解決最受到衝突的點。
尤其現在我有一個堅定的信仰,同時也經常冥想靜坐,也有充足的哲學知識,某種程度我幾乎可以接受很糟糕的情緒和反應在我身上,所以別人害怕去談、去講或去做的事情,我都可以去處理,我無情、也無怨,很多人可能很難相信。(我會碎碎念,但不代表我真的抱怨什麼事,就只是murmur。)
這也慢慢被人認可,有時候他們對我的私下稱呼就是「老大/Boss」(我知道的時候是蠻意外的,因為從在一個非營利組織開始,這個稱呼都沒變),可能是因為能做一些他們不想做的事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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